作者是 紅歌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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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三, 12 二月 2020 13:26 |
關於疫情來源,大體上有幾種觀點:自然界進化,實驗室泄露,敵對勢力投毒,不同群體造成網絡空前的紛爭。科普者以陰謀論駁斥病毒人工合成、敵對投毒派等觀點,而民族主義者則找尋敵對勢力,批判實驗室泄露派是被境外勢力利用,這個爭論有些亂……
2月2日,武漢病毒所石正麗發表聲明:2019年新型冠狀病毒是大自然給人類不文明生活習慣的懲罰,我石正麗用我的生命擔保,與實驗室沒有關系。奉勸那些相信並傳播不良媒體的謠傳的人,閉上你們的臭嘴。同時轉發這個打臉消息:印度學者已經決定撤回這篇預印本文章。
2月5日,石正麗在接受財新記者采訪時再次回應爭議,希望國家專業部門來調查,以還團隊一個清白。“我自己的話沒有說服力,我不能控制別人的思想和言論。
以下為武小華回應石正麗的文章,特轉發。
關於我質疑石正麗研究員的朋友圈,在我睡了一個小覺後開始漫天飛,我覺得這並不是一個復雜的問題,而且相當簡單。
面對幾萬人的感染,幾萬家庭的支離破碎,幾百條人命,石研究員公然撒謊也就算了,還罵這些不幸的人活該,因為是你們自己不文明習慣的懲罰,請問這些人都是吃蝙蝠吃的嗎?荒唐!而且要質疑你的研究的科學家閉嘴,你已經喪失了最基本一個科研工作者的最基本要素:實事求是,以及一個科研工作者的社會底線:人性。
當你說出這樣的的話的時候,我真的是被你氣的咬牙切齒,那麼我就公開的把你的謊言揭露一下吧,揭露一下你的赤裸裸謊言。
1, 從蝙蝠到人,新冠病毒是如何變異的? SARS病毒模型上有個漂亮的紫色蘑菇丁,請做筆記,它叫spike glycol protain, 簡稱S蛋白,這個蛋白很重要,他就是鑰匙,能不能傳人,就靠它。
蝙蝠身上的病毒,它的S蛋白,是不能傳人的,否則,一只蝙蝠可以殺死幾十萬人不止,所以吃蝙蝠這個謊言,基本是不可能的。正所謂一把鑰匙開一把鎖子。
但是,病毒在地球生活了40萬年了,他們為了生存下去,他是要不斷尋找宿主和變異的。
那麼,從蝙蝠到人,冠狀病毒要通過不斷獲得人的蛋白質信息,如果僅僅依靠人來吃,至少要吃一萬年以上,“活著”的病毒才能獲得人的蛋白質信息,而且,蝙蝠又不是伴侶動物,很難從血液、體液等方式獲得人的蛋白質信息。
比如貓也有HIV病毒,俗稱貓艾滋,但是即使和人親密接觸,貓HIV貓艾滋病毒也不傳人,因為貓艾滋打不開人的密碼。
那麼,從蝙蝠攜帶的冠狀病毒變異成2019-nCoV冠狀病毒,怎樣才能發生變異呢?有兩種可能 1. 自然變異 2.實驗室修改病毒
第一 自然變異
那麼我們先說說自然變異吧,首先以蝙蝠為宿主的病毒,要在自然界找到1——2個中間宿主,通過這1-2個中間宿主逐漸找到人類的基因密碼發生變異。
這種情況基本在2019-nCoV冠狀病毒上是不可能發生的,因為如果發現了2019-nCoV那麼首先發現的是這個中間宿主,比如sars病毒會首先追到果子狸身上,但是2019-nCoV卻缺少這個中間宿主,卻被高福院士直接追蹤到了蝙蝠身上。
高福院士是非常清楚2019-nCoV缺少這一環的,但是他沒有說或者沒有說清楚,只能說除了科學家,他還有官員身份,這個身份不能讓他說。
所以大自然的變異基本排除。
第二,實驗室的修改變異
接著講,為什麼高福院士能越過中間宿主直接找到2019-nCoV的源頭蝙蝠身上呢?唯一的依據就是擁有大量的蝙蝠病毒的大數據庫。
好吧,到這裡終於追到石正麗研究員這裡了,看看石正麗這些年的研究成果和工作 ,她的數據庫裡擁有不少於50中以上的冠狀病毒,沒有這個蝙蝠冠狀病毒的數據庫,高福院士是不可能在很快就篩選出蝙蝠這個宿主的。
所以2019-nCoV的原始病毒,保存在石正麗的病毒庫裡。
2、好吧,讓我們再看一下冠狀病毒這個紫色的小蘑菇,人為的換掉它,難嗎?不難啊,如果你不會換這個,那根本不是學生物的,可以這麼說吧,中國80%的生物研究生都會,武漢大學的生物學研究所隨便挑幾個學生都會換掉,因為導師很厲害。別說饒博士領導的北大生命科學院,對研究生物的研究生來說,如果不會,就沒法拿畢業證。
操作過程就不必講了,是一種體力活。
3、新冠病毒是如何傳播的
好吧,拿到或者換掉冠狀病毒的紫色小蘑菇丁之後,實驗室接著要做什麼呢?當然是要把病毒種在新的宿主身上啊,記錄這些病毒宿主的一些列生化指標和傳播途徑。
這些宿主是什麼呢?那就是實驗室的實驗動物了,他們真的非常可能,不亞於水深火熱的患者,我們稱這些動物為SPF動物。
我還養過SPF動物,哎,我真為自己身為人類而感到羞愧和深深的懺悔,即使我終身食素,也無法擺脫這種懺悔的心理,何況是身在水生火熱疫區的那些可憐的病患,每每想到這些,我就能想到那些在籠子裡同樣有靈魂的生靈。
那麼,一種被修改了S蛋白的病毒,在宿主之間傳播,這裡的宿主變成了可選擇的SPF動物——小鼠、大鼠、和猴子。
病毒傳播的方式常見的有集中,1.飛沫傳播,比如流感病毒 2. 血液傳播 比如艾滋病病毒 3. 母嬰傳播,比如乙肝病毒。
那麼這時候科學家,其實是實驗員在修改病毒的時候,就會選擇病毒和宿主的那段蛋白以決定傳播方式。
好吧,這就是考驗科學家良心和利益的時候了,如果選擇了母嬰方式傳播,即使是繁殖最快的小鼠,等小鼠成熟懷孕,也要22天為一個孕育的周期,雞也要21天孵化。選擇血液傳播比較危險,如果操作不當很容易污染。
那麼為了盡快的出成果,一般會選擇最快的傳播方式,呼吸道傳播了,世界衛生組織公布的數據:
2019-nCoV通過人體呼吸道和肺部細胞上的ACE2(血管緊張素轉化酶2)蛋白受體入侵人體的。患者剛開始的時候一般是以發熱、乏力、干咳為主要表現,但是鼻塞、流涕等。
那麼,病毒是怎麼准確無誤的選擇到這個人體的開關呢?石正麗有篇論文做過詳細介紹。
2015年,著名的自然醫學電子刊物上發表了一篇論文,主要作者為中國科學院武漢病毒學研究所、武漢大學病毒研究所教授石正麗。
這篇論文說,他們醫學研究發現,只要把蝙蝠身上的S蛋白裡的ACE2這個受體開關一調,這個病毒馬上就可以傳染給人類。利用病毒基因重組技術將蝙蝠的S蛋白和小老鼠的Sars病毒重組,得到的新病毒可以和人體的血管緊張素轉化酶2(ACE2)結合,能很有效地感染人類的呼吸道細胞,毒性巨大。他們發現新病毒明顯地損害了老鼠的肺部,所有疫苗管失去作用。於是,石正麗團隊繼續用猴子做實驗,模擬病毒在人體上的效果。
這個實驗當時引起美國醫學界非常大的爭議,醫學專家Declan Butler也在Nature Medicine上撰文表示,這種實驗沒有什麼意義,而且風險很大。由於缺乏技術,當時石正麗團隊是和美國北卡羅萊納的一個醫學小組合作。2014年美國疾病控制中心意識到這個病毒有可能成為生物化學武器時,立刻已經叫停了這種病毒改造計劃,並停止撥款給相關的研究。
開展這種研究,肯定存在很大風險,有很多文章對此表示質疑。
好吧,我和石正麗研究員的對質,基本就到這裡了,石研究的實驗室員擁有2019-nCoV原始的以蝙蝠為宿主的病毒樣本以及冠狀病毒的數據庫,也掌握了改造成為2019-nCoV的方法,我的話就就到這裡,至於過程,我沒有見到,不分析。
這個新病毒,本來永遠封存在保險級別的最高的實驗室的,封存或者永遠銷毀,但是很不幸,它逃脫了,造成了幾萬人的感染,幾百人的死亡,這個罪魁禍首我們雖然看見它了,抓住它了,但是我們還沒有銷毀它消滅它。為此無數的醫生和救援人員奔赴一線參與救援,那才是石正麗研究員說的以命擔當。
那麼最後我要說兩點:
1,我們就是借石正麗十個百個膽子,她也不敢把病毒放到社會上,那是反人類罪,不僅她不敢,所有的科學工作者都不會這麼做,這是違背我們的誓言的:為了人類的健康所在。
2,這個不是中國的陰謀,這個項目2014年是美國方面資助的,那麼停止也是被美國叫停的,最重要的是沒有一個團體或者機構能這場瘟疫中獲利,因為這關系到整個人類。
3,這只能是一場盛宴之後的意外。
4,另外我想對施一公、饒毅、以及那些資本追逐的生命科學家和暢想解讀生命密碼並投身其中的學者說一句話:解讀生命密碼,人類還要很長很長的路要走,可能我們就是一粒粒鋪路石,一粒粒小分子小蛋白,不要急功近利,不要過於妄想,資本的盛宴該冷卻一下了。
她發誓病毒不是人工制造,崔永元:靠譜嗎?
2月2日,中科院武漢病毒所研究員石正麗發聲明:2019新型冠狀病毒是大自然給人類的不文明生活習慣的懲罰,我石正麗用我的生命擔保,與實驗室沒有關系。奉勸那些相信並傳播不良媒體的謠傳的人、相信印度學者不靠譜的所謂“學術分析”的人,閉上你們的臭嘴。
很久沒有發聲的崔永元,專門撰文寫了一篇文章《用“生命擔保”靠譜兒嗎?》來評論此事,文筆犀利,懟了一下武漢病毒所的石正麗。經多位知情人士證實,確屬崔永元文章。全文如下:
-------------------------------- 用“生命擔保”靠譜兒嗎? 作者I崔永元 2020年2月4日
有個印度學者發文章說新型冠狀病毒自然生成需要一萬年的時間,天地良心,印度人一個字沒說是中國人干的,一句話沒提是實驗室泄露的。大家知道了也就知道了。沒想到,這時候有個號稱"蝙蝠俠”的中國科學家跳出來,用"生命擔保”不是實驗室泄露的,而她又是實驗室的,這就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了。 我還是給大家講三個用生命擔保的故事。秦檜的姻黨鄭億年,用全家人的生命擔保紹興和議可靠,簽訂協議後的第二年,金國就背盟南侵,岳飛並沒有去取鄭億年及家人的命。
有個農民拿著老虎照片,用生命擔保山中有老虎,我一個朋友以生命擔保山中沒老虎,結果山中確實沒有老虎,我朋友勝了也未去取農民的命。 有個大市的市長,用生命擔保治得好車市的霧霾,好是好了不少,治好肯定沒人認的,但這提腦袋以謝天下的事,沒人提了。 這三個故事說明一條命啥都擔保不了,還不如說用自家房子、銀行存款、手上的手表擔保,聽上去還可靠一些。一個蝙蝠俠科學家說出來的話比王大媽還業余,怪不得你一辟謠,嚇大家一跳。 新型冠狀病毒的源頭在哪裡,華南海鮮市場顯然是第二現場,第一現場這科學家說還是雲南的蝙蝠。十七年前,雲南的蝙蝠,從山洞裡跑出來,禍害了一只雲南養殖場裡的果子狸,這果子狸跨省跑廣東去禍害了廣東人,這夠神奇吧。
這次雲南蝙蝠又把毒托付給了雲南的蛇、竹鼠,或者水貂什麼的。這些野生動物沒有走果子狸的老路,沒去找廣東廣西深圳河南東北等諸多熱愛野味的朋友,左轉右拐選擇了武漢。它們明知道這裡有它們的
天敵:P4試驗室。 科學家研究發現(不是我造謠的)蝙蝠可以不通過中間宿主直接感染人類,埃博拉病毒可能就是蝙蝠的糞便污染了水果,被當地小孩吃了,從此進入人間。 照蝙蝠俠科學家的說法,至少十七年了,這惡貫滿盈的毒王蝙蝠,一直在雲南幽靈不散。坦白地說,我和雲南朋友去過很多次雲南深山老林,遇到蝙蝠的事情是經常發生的,當地人和我一樣,沒有戴口罩, 沒有戴護目鏡,更沒有穿防護服,這我就納悶了,非典時雲南嘛事沒有,這次疫情雲南也很堅挺。我能不能用生命擔保,這是因為雲南蝙蝠被雲南人民吃毒蘑菇的狠勁嚇住了…… 科學家說話不能拍腦袋,更不能拍胸脯提腦袋發毒誓,更不該讓原本准備支持你的無辜網友“閉上臭嘴”,最多能保證自己的實驗室比中國疾控中心病毒所管理得當,沒有發生非典病毒泄露死人的可能性,最多能保證自己比李寧院士遵紀守法,不會大量倒賣實驗室淘汰的野生動物;最多能保證自己實驗室保安恪盡職守,比張啟發實驗室防賊防得好,病毒株不會被偷。 哪怕這樣回應了,大家也不會“閉上臭嘴”,因為導彈還會走神把自家飛機打下來,核電站還會泄露,提腦袋沒用的,說白了,就是對你們不放心,提醒一下,不可以嗎? 2019年6月,美國亞特蘭大疾控中心在一次檢查中發現美國一個卩4實驗室,陸軍傳染病醫學研究所,存在安全隱患,硬件上污水處理設施有毛病,軟件上工人認證不合格,立即叫停,不知道現在是否獲准重新開始運行了。
號稱蝙蝠俠的中國科學家,自己跳出來對號入座,把腦袋別在褲帶上撒潑,要大家閉上臭嘴是沒有用的,有力的回應是趕緊清點歷年實驗室使用的各種老鼠、水貂、竹鼠、果子狸、蛇……看它們最後都犧牲在哪裡,犧牲了之後又去了哪裡;趕緊清點實驗室歷年雇佣的"臨時工”,抽一管血,檢測一下抗體是不是和這次新型冠狀病毒痊愈病人一樣一樣的;趕緊申請相關部門組成聯合調查小組,對自己工作場所進行一次嚴格核查,包括下水道和門把手,對自己團隊進行一次血清抗體檢測,用公正的程序、清白的結果來回應社會質疑。 實驗室病毒不會泄露嗎? 2004年中國疾控中心病毒所泄露非典病毒,當時組織了世衛組織、衛生部、科技部的聯合專家調查組,兩次去現場,取了樣本都送到世衛組織下屬檢測中心去分析,水落石岀後,沒用生命擔保的主任、副主任,很實在地用主動辭職謝罪,我用生命擔保,這兩 個主任是知道羞恥的。
我認為該摸個底,2004年的中國疾控中心病毒所,每一層樓都有團隊在做非典病毒,一個研究室的"臨時工”有二十幾個,現在全國到底有多少實驗室在為了論文發表改造病毒呢?他們知道他們可能的一個疏忽就會讓社會付出生命的代價嗎? 2020-02-04 --------------------------------
1月31日,印度研究人員發表在bioRxiv上的有關新型冠狀病毒來源於實驗室的論文,稱武漢新型冠狀病毒系試驗室病毒泄露。
此前,網上不斷有各種版本的流言,或多或少都把此次疫情的發生與國內科研機構的實驗室病毒標本泄露關聯在一起。
對此,2月2日下午,中國科學院武漢病毒所研究員石正麗在朋友圈說:“2019新型冠狀病毒是大自然給人類不文明生活習慣的懲罰,我石正麗用我的生命擔保,和實驗室沒有關系。
同時,1月31日,《科學》也發布最新調查報道稱,生物信息學家正努力用科學擊敗“陰M論”。
作為石正麗的長期合作伙伴,美國非盈利組織環保生態健康聯盟疾病生態學家Peter Daszak在接受《科學》采訪時表示,每當新疾病、新病毒出現時,都會產生諸如實驗室泄漏或者生物工程制造一類的“陰M論”,“這令人羞恥!”。
中山大學醫學院院長郭德銀也對《中國科學報》表示:“陰M論從來不需要提供證據,但科學需要。”目前,基於基因組序列對病毒在進化上的分析結果,為證明病毒來源於自然界提供了強有力的證據,足以擊破人工合成的流言。
就在石正麗通過朋友圈公開辟謠,並發誓用生命擔保,和實驗室沒有關系的同時,印度研究人員把1月31日發表在bioRxiv上的有關新型冠狀病毒來源於實驗室的論文撤稿。
此消息一出,引起眾多網友熱議。
更多網友呼吁,針對此事中科院武漢病毒所高顏值美女所長王yan軼應該第一時間出來辟謠並發毒誓,而不應該由石正麗研究員先跳出來,她這麼做搶了王yan軼美女所長的風頭。
對了,王yan軼美女所長如果跳出來公開辟謠了,請你先說清楚“雙黃連口服液可以抑制新型冠狀病毒”這件事情吧,畢竟在人日報的公開宣傳下,收割了全國人民的“智商稅”這可不是一般小事件。
石正麗用“生命擔保”,這讓我想起了六年前北京市人大會上,北京市原市長王an順對全市人民承諾,治理霧mai任務完不成,他市長願“提頭來見”。
不知道石正麗是否看到過王市長“提頭來見”這則新聞報道,你用“生命擔保”這個誓言是不是也跟王市長學的?如果是,這下你被坑了,因為王市長後來辯稱他說的“提頭來見”只是一句玩笑話而已。
你可是一位嚴謹的科學家、一個科研人員,可不是官員。科學家是講究嚴謹的科研證據的,不能像官員一樣,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所有解釋權都歸人家官員。
我並不反對石正麗和王an順的敢於承擔的精神,也不否認他們認真負責的工作態度。可用“生命擔保”和“提頭來見”的事歷史上出現太多,人們從來沒有看到好的結果,是根本不必提倡的一句白話。
用“生命擔保”和“提頭來見”本身不合客觀事實,既然你的生命或頭已砍下,就說明事沒辦好,提多少頭用多少生命來見對別人是不好的事,何況本人根本沒機會活著與人見面了,缺少現實意義,是空喊而已。
不能兌現的空頭承諾,調子唱得再高,也沒人認同,就不用再騙人而提及了。
人類的誓言是有層次的,根據兌現的可能性,大體能分成口頭許諾、拍板發誓、發毒誓幾種。可能,只有五雷轟頂家破人亡才會給誓言增加一些兌現的可能性。
由此可見,那些信誓旦旦地寫下保證書,充其量只能算作拍板發誓,遠沒有毒誓可信度高。而且,背棄誓言的人,現實生活中比比皆是,如不信你可以問問王市長。
禍從口出,有時候很靈驗的,千萬不要亂發毒誓,因為它確實很毒!
如果真要發毒誓,我更願意看到中科院武漢病毒所高顏值美女所長王yan軼的毒誓,你們願意看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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